琛,作为叔父,我怎能不为他考虑!”
皇甫嵩听周忠这话,却是冷哼一声,不作辩解。这顿时将周琛给弄糊涂了,忙看着周忠道:“叔父,方才之语是何意思?老师如何算计我呢?”
周忠却是看着周琛摇头不语,不作回答,周琛只好转向皇甫嵩去:“老师,还请解学生之惑。”
皇甫嵩见周琛相问,微微沉吟,却是不由呼口气,叹道:“若非要说老师算计你,老师也认了!老师自小宠着翊儿,将她当作男儿来养,她喜欢兵法,老师便传他兵法,除了诗书、剑舞,她擅长之外,女红、乐器等女儿该学之事,她都不甚精通。令叔所谓的算计,就是以此指小女‘无德’,不堪为良妇吧!”
“原来如此!”周琛听皇甫嵩说完,不由长呼一口气,虽然有些意外,可对周琛一个现代人来说,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周忠见周琛竟然毫不在意,不由反驳道:“恐怕还不止这些吧!谁家女儿会自称非奇男子不嫁,遍天下的寻夫!”
皇甫嵩知晓周忠已是口上积德,也不再乎对方嘲讽,概不做答,事实如此,这些周琛也知晓,除了女儿不会女红、乐器这件事情,他并没再隐瞒什么,无所谓真的算计周琛。
周琛听周忠此话,才彻底明白了,说到底周家不同意婚约,最大的原因,无非是不想让他娶皇甫善舞这个奇异,所谓‘无德’的女子为妻,其他的都不过是借口而已。
明白这点,周琛心中立刻坚定了下来,上前认真看着周忠道:“叔父,侄儿也知此举会让家族难堪,甚至得罪世交好友。但是叔父该看远一些,人无信而不立,侄儿与皇甫家不但有口头约定,更是交换过信物。若是背弃婚约,便是失信于人,日后又如何立世,谁又肯信侄儿?叔父与杨家订下婚约,周杨两家世代交好,侄儿愿上门负荆请罪,退了婚约,想必杨家也不会为难侄儿!”
“混账!”周忠听周琛温和却又透着倔强的话,怒斥一声,又道:“你为周家长房长子,日后还要撑持庐江周氏整个宗族。你不能失信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