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却是颇为愤怒道:“没有证据他们凭什么抓人!”
“证据?何须什么证据?还有什么比天子宠信更好的证据么?奉孝、汉光不会真以为十常侍的那些政敌,都是作奸犯科而死的么?”周琛见引起二人重视,不由冷冷讽刺道。
“照公璞所说,那些人都是被诬陷残害而死?”郭嘉依然沉默不语,徐荣却是眉头微皱,语气疑惑道。
“汉光莫非认为陈蕃陈太傅、李固李校尉也会谋反么?”周琛再次冷冷道。
“陈太傅、李校尉天下表率,自然是冤枉的!”徐荣赶紧正色道:“但其他人也未必便无罪吧?”
“汉光,你若以为我所言不实,便问奉孝,看我所说有假么。陈太傅、李校尉,天下闻名,尚且为中涓诬陷残害,何况其他人?”周琛不禁苦叹道。
徐荣赶紧转向郭嘉,不料还未开口,一直沉默不语的郭嘉,便开口恨声道:“汉光不用问了。公璞所说确实属实。阉宦可恶,倘若不与其同流合污,便必遭其迫害。家师荀爽之兄,学友荀彧之父荀绲,忌惮宦官,便令荀彧娶中常侍唐衡女儿为妻,由此便可见一斑!”
徐荣听罢,顿时震惊莫名,颍阴荀氏乃豪门世族,族中屡出高官,尚且畏惧宦官如此。何况其他人?不禁看着周琛,气愤道:“公璞,阉宦如此猖狂,莫非我等便只能束手待缚么?
周琛见徐荣震怒,见郭嘉也似苦恼至极,长叹一声道:“昔日黄巾祸乱刚起,中常侍封谞、徐奉、王甫、侯览外通贼寇,皇上甚为动怒。遂将中涓召至寝宫,将北寺狱审问封谞、徐奉之笔录掷于地上,怒斥众中涓道:“寡人平素与尔等,共享荣华,视同一家,奉张常侍为阿父,赵常侍为阿母,何其亲近?尔等言党人篡政,朕听之,信之,党锢、诛杀党人。今党人忠心报国,举兵平叛。尔等反交通张角,谋夺朕之社稷。尔等却说说,天下可有与外人相通,谋害‘家人’财物之理么?尔等尽皆该诛!”
徐荣听罢大感吃惊,旋即又十分不解道:“有此等事?那为何十常侍等如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