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嫂子没伤到吧?”
陈父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儿子,若是冲撞到了那位,只怕他真个陈家都得完蛋。
敢动到他的头上,今日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正在这时,大门陡然被人打开。
杀了这个女人!
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勇气,他掏出来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径直瞄准了殷酒。
咦?
怎么回事?
陈明扬刚打开门,入眼的并不是陈轩收拾人教训人的画面,而是他的儿子跟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折磨的伤痕累累。
眼看着被闹的鸡犬不宁的陈家,陈父几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深深的无力感与恐惧席卷全身。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不可能。
砰——
陆一摇头:“不知道。”
难不成……
“他做的那些事,死不足惜。”殷酒拍了拍陆一的肩膀,“最好永远都不要知道,永远别对施暴者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现如今能被称为陆总的,也只有那个男人了,可是那般大人物又怎会出现在陈家,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确定是那位陆总吗?”
“九小姐!”
几人沉默,殷酒继续开口:“你知道这畜牲都做了什么事吗?”
陈轩沙哑着嗓子伸手去够陈母的裤脚:“……不要过去……”
曾秀宜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随后失态的冲着跟上来的佣人吼:“快去叫医生过来!”
殷酒下意识朝着门口看过去,只见陆岑宴穿着一身深色西装站在那,像是从地狱里走出的杀神带着一身肃杀之气,那双眼睛里似是藏着一场极寒风雪冷漠得不近人情,可在对上殷酒那澄澈的眸后,冰雪顷刻消融春回大地,让人觉得刚才的一切像是错觉。
“尼玛,老东西还敢玩阴的!”陆七暗暗唾骂一句。
殷酒摇头:“放心,我没事。”
那二十多个保镖见殷酒下来,瑟缩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