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答,便对其同伴道:
“石兄弟,你在这儿少待,我刚才看见那个人影好像往这个方向逃走了,待我前去看个究竟。”
那个石兄弟带着央求的口气道:
“陆大哥,算了吧,我们还是赶路要紧,天亮之前,我们还要赶到襄阳呢。”
那个陆大哥想了想,也不欲追击下去,便又高声喊道:
“既然高人不愿现身相见,小可也不敢冒昧,待异日有暇,再来领教。”
说完,与另一名骑手打了一声招呼,两人齐催快马,马蹄得得,两人绝尘而去。
那摩禅师见两人远去,不敢再往北,便提着郭襄,迳往南而去。他不敢走官道,专拣僻静小道疾走,郭襄只听到耳旁呼呼风声,两旁树木从身畔一掠而过。
那摩禅师带着郭襄,努力地奔跑了一阵,天空逐渐放亮,已是卯时时分。那摩禅师将郭襄平放在身边,正身盘坐,双手置于胸前,十指朝天,掌根及小指第一节外沿相抵,呈开花莲花状,结大莲花印。似乎那摩禅师打坐练功已成为习惯,每到子午卯酉时,万事不管,一定得练功一般。
郭襄偷眼观看那摩禅师练功,见其双手结大莲花印,状似火焰,不禁大骇,心道:
“那摩禅师该不会是魔教中人吧?”
她曾听见父亲说过,周伯通知道他在西域的光明顶有一个明教,由于武功怪异,形迹飘忽,无恶不作,杀人如麻,为中原武林所不耻,被武林人视之为邪魔歪道,如果一旦为其所制,后果苦不堪言。
不知不觉之间,天已大亮,飞鸟出林,乳燕离巢。在雾霭朦胧中,一轮红日高悬,花草树木似乎动了起来,大地充满了生机和活力。郭襄见那摩禅师兀自在打坐,便挣扎着起来,席地而坐。
那摩禅师感觉到郭襄坐了起来,也双掌朝下,缓缓往下推,似乎气沉丹田,做收功状。突然双眼睁开,目湛精光,清澈深邃。郭襄心道,这个和尚的功夫有些邪门,单是看他的眼神,就让人深不可测,诡异无比,
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