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摸出手机一看,居然快七点半了。
这觉睡得也太久了。
今天是周一,上午我有大课啊,金教授的课,万一迟到,不知又会被小老头儿安排多少代课。
早课八点半,现在还有不到一小时,而我才堪堪张开眼睛,头没梳澡没洗,早饭更是没影子。
怎么办啊!
没有了贤惠的梁子傲,日子好难过。
转眸看到大哥也已经醒了,正以手撑头定定的看着我手蹬脚刨的哀号,眸底除了浓浓的笑意,就是深不可测的遗憾。
遗憾什么?
我摇摇头,没功夫细想,拿出他放在我腰上的大手,连滚带爬的去洗漱。
洗过澡,头发没有吹干,脸上也只涂了层薄薄的面霜,抱着上课需要的资料,撒腿狂奔,连大哥在后边喊的什么,都没时间听清楚。
踩着第一遍上课音乐进入教室,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喘气。
看来该加强体能锻炼,不然双腿可能会退化。
今天本该是金教授的课,但前来的却是位年轻的老师,说是金教授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这节课他来代上。
老师虽然年轻,课讲得倒也不错,声情并茂的,讲到重点的地方,连眼睛里都有光在闪烁,显然爱着这份职业。
可不知为什么,自打听到教授有事那刻起,我这颗心便被提上半空,慌慌的,怎么都不落底儿。
那种不好的预感像个魔咒,把我捆得紧紧的,让我喘不上气,呼吸困难,六神无主。
难道又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吗?这该死的预感,向来好的不灵坏的灵。
好容易熬到下课,浑浑噩噩的跟着人流往外走,直到进入水晶屋,都感觉魂魄游离在身体之外,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因为状态不好,为了避免糟蹋画,便没有继续画,而是在手机里找了本书,靠在落地窗边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
十二点整,我正坐在桌边吃着大哥订的饭,微信工作群里发了一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