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么开心的场合里,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到很不安?那种似乎少点什么的感觉又来了,比在水晶屋时更要强烈。
我的不安未能影响现场的热烈。
大哥班级里的烧烤大师,两手各掐着一大把滴着油的串串儿,迈着大步窜到长条桌边,放在套好防油袋的大托盘里,扯着嗓子喊,“魏老师,串好了,快过来趁热吃吧。酒,白的,那谁你别唠了,赶紧把酒倒上,开整。”
大师父还挺专业的,连说的话都带着记忆里熟悉的豪爽。
大哥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温暖的大手成功压下我心里的不安,带着我跟他来到桌边,接过他递来的干豆腐卷儿送进嘴里,一口咬下去,又鲜又辣的酱料里边裹着香菜、洋葱切成的细丝,特殊的香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带着深深的幸福感。
最是快乐少年时,那四年,有大哥亲自参与的四年,现在想来,真的是我年少时光中最为快乐的一段。在往后的很多年中,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好幸福。
不管了,爱少什么少什么吧,不想那么多,及时行乐最重要。
我的世界里,有父母健康长寿,有大哥相爱一生,别的人和事,都无所谓。
铁锅里炖着的菜熟了,这道菜在北方特别有名,因为使用的工具和烹饪的方式,顾名思义就叫做铁锅炖。至于炖的原材料,可选择的范围极广。
在北方的冬季,尤其是下着雪的夜晚,三五好友或七八同事,围炉坐在一起,就着烫得滚热的高度白酒,各种材料的铁锅炖以味道纯朴自然、选材范围极广为亮点,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就上脆嫩的大蒜瓣儿,吃得大汗淋漓、不亦乐乎,可以度过一个温暖和轻松的夜晚。
铁锅炖在北方的饮食文化中占有重要地位,深受百姓喜爱。
两个大锅一个是排骨鸡手锅,里边加了土豆和干菜,土豆炖得绵软、入口即化,干菜一看就是那种北方人家自制的,即便经历了由新鲜到脱水再经由铁锅的炖煮这样耗时巨大的过程,仍然维持着其特有的翠绿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