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万?天,我要不吃不喝干多少年,才能攒到三百万啊。这么说的话,她应该是个有钱人,子傲你听说过她吗?”秦航问道。
梁子傲一见秦航主动找他沟通,还颇给好脸色,当即双眼冒光,不要脸地顺势把胳膊搭在秦航肩膀上,揽着她往前走,“京都曾有个老族姓滕,听我爷爷说很多年前因为出了什么事,举家北迁了。至于在哪落地生根,我没关注过,滕静很可能是滕家的后代。”
“怎么说?”我纳闷的问他。
天下姓滕的多了,怎么就能确定滕静出自他知道的那个滕家呢。
“我这人吧,没别的优点,就是记忆力特别的好。其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有点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上次回老宅,我看到奶奶的一张老照片才想起来,滕静长得特别像照片上的那个人。奶奶说,那个人是她一个朋友的女儿,和滕家的人关系匪浅,好像还在外头给滕家生了个女儿。我分析,滕静很可能就是那女人生的女儿。”
“你怎么不早说呢?”秦航不满的埋怨他,抬手准备打掉他得寸进尺的想要把人揽进怀里的那只手。
梁子傲笑嘻嘻地手上用力,坚决不让自己好容易上位的大手中途被甩,认真的解释说,“当时没当回事嘛,刚才月姐提到她的身份,我才想起来。想知道确切的结果吗,回头我找人查一下,动动嘴的事,很简单。”
“要查吗?”秦航问我。
“方便就问一下,不方便也不用特地兴师动众的去调查,没有必要。”
关于滕静身份的事就这么过去了。
南城终于也是没能回得成,妈妈为此还特地打电话我和哭诉了一番,弄得我再三保证,寒假一定早早回去才算放过我。
十月十五号是大哥的生日,我想要给大哥准备一件让他惊喜的礼物。
正好还有两天长假,我和秦航决定出去走走。
给大哥的礼物不必太贵重,但必须是特别的、独一无二的。
梁子傲家里有什么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