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事情都指着您支应哪!”
正巧宋婉如掀了帘子进来,听到冬青的话,赞同道:“冬青说的很对,母亲您便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您儿孙考虑,景超和景之就要纳妾,淮南袭爵,景之封世子,样样不得您来操持。”
老夫人一想也是这么个理,但还是忧心桂菊的病,戚戚然对宋婉如道:“老四媳妇,到太医院请刘太医来,一定要给桂菊好好瞧病,不论用什么好药,到库房里挑好的捡。”
宋婉如很会做面子活,微笑道:“看您说的,陆妈妈伺候您多年,与顾家有大功劳,哪用您吩咐呢,儿媳早就派去太医院请刘太医了,可不巧,刘太医回湖洲老家省亲去了。
老夫人急道:“刘太医不在,还有李太医王太医。”突然想起来顾景之落冰窟窿时请的是张太医,忙说道:“去请张太医来,就是上次给之哥瞧病的那位。”
一个老奴才秧子而已,还想请太医院院判,宋婉如腹诽,却不敢明着说,只能无奈道:“母亲莫急,儿媳一会儿着人去请。”
老夫人这才安心,料到宋婉如来宣正院必定是有事,便问道:“老四媳妇,你来可是有什么事?”
宋婉如微微一笑,“母亲说的是,合欢宴上母亲吩咐儿媳操办景超和景之纳妾之事,今个是初六了。”
老夫人不禁笑了,“瞧我这记性,这可是咱们府里顶顶要紧的事,冬青,你去我私库里拿五匹绸缎,挑鲜亮的,不拘桃红,杏红,只别是正红就行。两个妾一人两匹, 每人赏一百两银子,两个金镯子,两套银首饰,通房减半。”
忠勇侯府纳妾自有旧历可循,宋婉如作为嫡母又赏了些,不能越过老夫人,也有八十两银子,一匹绸缎一匹细布,一支金钗,一套银头面。
东西流水般送到听雪轩时,采薇惊掉了下巴,忠勇侯府莫非都是变态,要说纳了木香很是正常,窕窕淑女二八佳人有谁不爱。
可是采莲和自己都是幼女呀!这小身板子,他老顾家两位爷就能下得去手!
拉着采莲去找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