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重拾了信心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此时,我不知为何,忍不住看了一眼兰柏背上的风牧。
此时的他已经又闭上了眼睛,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
回到小院中,白姐姐房中的灯已经熄灭了。
我和兰柏忙活着给风牧降温。
风牧不知怎么回事,回到房间里,倒不如刚才那么淡定了,一直冲着我们喊热。
是以我和兰柏一趟一趟地跑,给他打水降温。
终于到午夜时分,风牧才没了动静。
我和兰柏才拖着困倦的身体各自回了房。
这几日荒废学业,也没怎么练乘风去。
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耽搁,还是小命要紧啊。
这么想着,我便运功练起了心法。
在第四层这里,我却有些不得法门,怎么也无法突破第四层。
于是只能反复操练,以寻突破。
不知疲倦。
……
于是,终于成功地——
第二日清晨时分,我的眼下多了两个黑眼圈……
白姐姐瞧着我的精神气儿差,向兰柏问了事情的缘由,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只道是我俩操劳过度。
人一困倦,便感觉这面具戴得我脸皮子都紧了,便就取了。
白姐姐却拿起我的面具把玩道:“泠儿你不戴,借给姐姐戴一天玩玩。”
我连连点头:“那自然是可以,姐姐尽管拿去。”
我们几人正在院里闲话家常,便看到清平小哥来访。
他先是拱了拱手,后道:“少庄主邀请几位,午时到内院用饭。”
我也拱了拱手,道:“谢清平小哥告知。”见他还在原地未走,又问:“大师兄可还交代什么?”
清平小哥继续道:“少庄主交代,若几位无事,还望早些过去,说是有要是相商。”
我听罢点了点头。
清平便离开了小院。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