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呈离开后的院子,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兴趣是方才的鞭炮声,吓得飞鸟已散,院中现下是闻针可落。
经过这两日我两次在关家宅子里的观察,宅子里人丁稀少,更别说布防了,除了东南门口见着的两个侍从,体型看着稍微威武一些,其他人看起来倒不像是习武之人。
我疑惑地问道:“景兄,我瞧着这关宅似乎并不森严啊,要不是今日我为了完成你的嘱托,兴许从那东南门早就溜出去了。”
他瞧了瞧我,低头笑了起来:“你可知你身中之毒是什么?”
“难道不是迷药吗,那关青呈不是说是迷药来着。”我疑惑。
“这可不是一般的迷药,这是他们关家的迷蛊,若你离开蛊虫一里开外,便会被这迷蛊发出的噪声吵得头疼欲裂。若是习武之人,其内力也会被压制。你这头晕脑胀不过是中了此毒的表象而已。”
“啊?那我岂不是不能离开这里了!这个关青呈!”我气得一屁股坐在了坐榻上,拧着眉头懊恼了一阵,方才侧头看着一旁的景冷玉:“真没有法子可解吗?”
他答:“有。可是云姑娘恐怕……”
“有什么办法?”我急问。
“第一,找到那迷蛊的蛊虫放水里,它便会立刻失去效用;第二便是等一个月,一月以后便会失效……他并没有想久留你的意思。”接着他顿了顿,又说:“他这个人向来在意自己的名声,而我作为他名义上的义弟,也到了婚配的年龄,掳你到这里,其一是为了全了他对外的名声,其次,却也是为了羞辱我。”他说得平静,我却气愤。
“他这样嚣张,今日还带着下人们来这里欺辱你,怎么这些人竟没有一个告诉世人他真正的嘴脸?”我义愤填膺。
“他虽对我如此,却从来不苛待下人,对其他人都是宽容和善的。”
“那他,为什么这样对你呢?”我疑惑。
他顿了顿:“或许是因为我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吧,我也……”
他突然变了话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