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快把被子盖上,冷死了。”
霍知衍倾身向前,指尖相触的瞬间,双眼重重的睁开。
“你怎么没穿……”
“嘘!”
陆安栀赧然得红了整张脸:“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男人的鼻息渐重,视野急速下沉,在倾倒,在坍塌,从头到脚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心绪从未如此激荡过。
他伸手,悬在半空顿了片刻,捧住那张写满了小心思的脸,暗哑道:“其实不必这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陆安栀摇摇头:“我才不是担心你怪我。”
男人的指腹轻轻刮过她的脸颊,情潮暗涌:“安栀,我希望你做出的任何决定都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而不是为了向我证明什么,我更不会因为别人而……”
陆安栀扁了扁嘴,打断他:“你很啰嗦。”
霍知衍不敢再动,只是专注而动情地盯着那双比烈酒还要蛊惑人心的眸子。
陆安栀郁闷地冒烟:“能不能抱紧一点,我后背都撑酸了。”
“哪里?”霍知衍瞬间回神,手指从鬓边的发梢拂过,沿着脊柱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后腰处捻了捻:“这吗?”
陆安栀没有出声,抬身上前吻住了他:“全身都酸,你都给我揉揉。”
……
两人明明十点不到就窝在了一起,可整晚加起来也才睡了不够五个小时。
生物钟这个东西有时候很讨厌,即便是睡眠时间严重不足,但到了固定的时间依旧能将人唤醒。
都说春宵苦短,活了快30年,霍知衍终于切身体会到白居易这首诗的真正含义。
一开始他还心有顾忌,因为晚上喝了酒,那碗醒酒汤最多也就是心理作用,酒精该在的还是在。
可陆安栀像个誓不罢休的孩子,抓着床头的东西就砸了过来。
为了今晚,她竟然提前吃了抗过敏的药,甚至,连作案工具都准备好了。
男人苦心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