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瞪他:“看什么看,我下午和人打拳,技不如人罢了。”
霍知衍往后退了一步,将人彻底放开,手指微微蜷在身侧:“我不动你,坐下来吃点东西再上去。”
陆安栀是真的没胃口,跟他没有关系,但又不想再因为这些无关的事情和霍知衍吵架。
这男人下手没轻没重,放在平时还好,可今天着实禁不起折腾。
不得已,只能重新拉开凳子坐了回去,闷闷把碗里剩下的汤喝完。
……
晚上,她洗完澡瘫在床上,实在累得走不动路,就跟张姐打了个电话,让她得空了带些跌打损伤的药膏上来。
十分钟后,门外传来轻柔的敲门声。
陆安栀把下午拿回来的照片收好,一瘸一拐去开门,洗完澡之后,有些地方更疼了。
房门打开,霍知衍拎着医药箱站在门口,也不说话,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陆安栀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伸手把医药箱抢了过来,转身,关门,毫不拖泥带水。
霍知衍眯了眯眼,伸腿抵住了门:“张姐休息了,我给你上药。”
“不用……欸?”
陆安栀双脚腾空,被人拦腰抱起,轻轻松松扛着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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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拗不过,索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有些无语:“咱俩熟归熟,下次你有什么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能不能先提个醒?”
“好。”霍知衍破天荒的没有呛她,自顾自拿了盒药膏出来,纤长的手指拧开盖子:“你把衣袖卷起来。”
陆安栀哦一声,大大方方的把手伸了出去。
霍知衍一言不发,在床边坐下,抓着她的掌心轻轻反转,那只柔软的小手便顺势落在了手心。
“疼吗?”他问。
“嗯,现在还没到最疼的时候,睡一觉起来会更疼。”陆安栀语气淡淡的,似乎对这种伤痛司空见惯。
霍知衍一手圈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将药膏在掌心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