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槽牙几乎快要咬碎:“好,那你说说,打算怎么证明。”
听见这话,陆安栀立马来了精神,似乎早就把应对之策熟记于心,抬眼对上某人恨铁不成钢的眸光,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都想好了,下次我们回老宅,先让李九找根绳子来,把我绑在书房的躺椅上,这样就算我睡着了以后变异,也绝不会伤到少爷你一分一毫。”
说完这个绝妙的主意,只见坐在对面的男人沉默了数秒,紧接着就是一阵无语到颤抖的轻笑。
“你……”
霍知衍笑着笑着就把眼睛给闭上了,单手扶额,嘴角压都压不住,片刻后再次开口,平日里凌厉的语气荡然无存,尽是无奈:
“算了,头脑简单的人命比较长。”
他嫌她鸡同鸭讲,她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到最后,这个尴尬又敏感的话题被心照不宣地略过。
陆安栀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冷汗涔涔地跟霍知衍扯东扯西,说了一堆不相干的废话,好不容易说到自己有些困了,赶紧找了个借口开溜。
霍知衍望着一步恨不得走出三步那么远的某人,轻笑着提醒她:“你还没吃药。”
陆安栀头也不回:“安眠药吗?已经不需要了。”
“嗯?”
第2/2页)
见男人疑惑,陆安栀赶紧解释:“覃医生医术好,我跟她聊了好几次,晚上基本不做噩梦了。”
霍知衍微微错愕:“这么快?”
“嗯嗯嗯。”陆安栀嘴角带笑:“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人嘛,一切向钱看,保准吃嘛嘛香。”
说罢,大步流星的上了楼,客厅里霍知衍身形一顿。
什么心理医生一个礼拜就能把人治好?
到底是现代医疗的进步,还是陆安栀那个女人压根就没心没肺?
陆安栀前脚刚走,收拾好房间的张姐风风火火地走下楼:“少爷,按照您的吩咐,床上用品都换了新的,枕头也加了一个,您去看看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