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栀深吸一口气,还是觉得男人长得太好看不是件好事,尤其是像唐远亦这种阅历深年纪大的老男人,要是穿越到古代绝对是宫斗宅斗的王牌选手。
上次好像听霍博文说过一点关于他的八卦,什么英年早婚,生了孩子后又被老婆绿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会绿了他啊,就算不喜欢了,摆在家里当个花瓶看也够赏心悦目的。
哦,不对,这花瓶八成淬了毒。
陆安栀收起思绪,跟着团课练了一下挥拳,这种基本功以前在大学的时候经常练,像她这样不准备打职业的,倒也没那么多讲究。
出了几身汗,洗了个澡去新厂转了一圈,确定开业进度没问题后,直接回了西山。
这一夜,她睡得很奇怪。
身体很累,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是软,吃完中药丸,电子木鱼也懒得敲,直接就入睡了,前半夜还行,后半夜……
奇奇怪怪的梦一个接一个,简直比走马灯还精彩。
她又在梦里看见了霍博文那张脸,热烈张扬,带着些少年的痞气,他带着她在赛场里飙车,一圈接一圈,仿佛不知疲倦。
第2/2页)
但是两人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周围的环境瞬间崩塌。
霍博文把她绑在了床上,一声一声地喊她姐姐,边喊边哑着嗓子哭,说他也是被逼无奈,让她闭上眼睛不要看。
接着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好像有人拿着把斧头从脑门上劈开,好端端的人被劈成了两半。
凌晨四点,陆安栀从床上翻起来,还没来得及跑到卫生间,就在门口吐了一地。
哇哇吐,根本忍不住,眼睛涨得通红,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加上睡前运动量过大,肌肉酸疼,跪在洗手间门口差点站不起来。
收拾好自己搞完卫生已经六点多了,陆安栀望着开始泛白的天际,深深地叹了口气。
完犊子,她好像真的病了。
而且,病得还不轻。
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