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之说完,单手就将云初扛起扔到了他的大床上。
事实证明,人不可貌相,他的喉结和锁骨,都在宣誓着某种侵略性,陆淮之压下来的那一刻,云初感觉自己的衣服脆弱的就像是一张薄纸。
云初露出一脸悲愤的表情,反观陆淮之露出一脸漫不经心的笑,男人语气低缓,“其实我们很早以前就见过,在你爸爸做卧底被杀死后,我去过你家,本想斩草除根的。
可是当看到穿着校服,扎着马尾,在大树底下吃冰棍,笑得一脸蠢样的你,我又改变了注意。”
“变态,你们陆家的人都是变态。”云初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不断挪着身子向后退,被陆淮之逼到床头,无处遁行。
惊恐的眼神极大满足了男人变态的凌虐欲,他挑了挑眉,掐着云初脖子的手掌逐渐收紧,手臂肌肉紧绷,云初呼吸急促,瞳孔逐渐失焦。
云初无力的张大嘴巴,感受到濒死的痛感,眼角迸发出滚烫的泪水。
男人视若无睹,语言刺激着云初,“云初你知道吗?当我被出卖像落水狗一样迫出国的时候,真的很想一枪崩了你。但是想想,你这么有趣,杀了怪可惜的。”
那一身清冷衿贵的气质,变成失去理智的屠杀者。
论狠毒,陆淮之比起陆祈安过犹不及,只不过他从来不屑于亲自动手,只需要抬抬胳膊,就有无数人甘愿成为他的垫脚石,替死鬼。
他在国内栽了跟头,被迫转移国外,但是到了国外的陆淮之仿佛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在各方势力中如鱼得水,国外自由的环境让他有了大招拳击的机会,他联合北美家族加上欧洲的一些黑暗势力,大力开展黑色产业链,成为了暗黑世界真正的无冕之王。
这样一个的黑手党大佬,偏偏盯上了云初,只能说算她倒霉。
一切结束后,云初全身好像被水浸湿了一般躺在黑色床单上。陆淮之亲自抱她去浴室洗澡,然后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临走前还吩咐门外的保镖看紧云初。
云初半梦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