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下手了,他的羽翼未丰,不可以!
顾仓寒立刻打断云晓宁的召唤。
他背对着云晓宁,不敢回头,只得伸出二根最粗的手指摆了摆道:“你过来。”
云晓宁看着他那粗实的手指没有动,戒备的道:“公子叫奴家去书桌干什么?”
“奴家识的字可不多,看不懂什么道法。”
顾仓寒听出她话里的防备之意,冷哼道:“不懂道法?识字不多?但却单单识得顾墨寒给你的书,难不成你倾心于顾墨寒那个病秧子,若是的话,我豁出去这张脸面,定然将你塞到顾墨寒的床上去。”
云晓宁滴溜溜的大眼睛里泛出光亮,从被窝里爬出来,赤着脚来到顾仓寒对面。
双手托着下巴,有些好笑的看着顾仓寒,痴痴问道:“公子,你是在吃奴家的醋吗?”
顾仓寒微微抬眼,眼神之中有一瞬间的紧张,很快消失不见。
他讥讽道:“不过一个丫头而已,送给我那病秧子大哥全当为他冲喜,有什么好吃醋的?”
“若你倾心于顾墨寒,正好成人之美,我那好继母送你来这引诱我,并非你本意,说什么爱上我都是无稽之谈!”
云晓宁确实心里早就不装什么情啊爱啊。
怡红院里的负心汉是她见过最多的男人。
但是妈妈教过,无论何时何地,绝对不能承认自己不爱对面的狗男人。
云晓宁赶紧将过去在怡红院里受到的委屈想一个遍,又想到自己自幼被送到青楼,就连着自己的家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都不清楚,立刻悲从中来。
她扁扁嘴,滚圆的泪珠子就委屈的掉下来。
“滴答!”一声落在书桌上。
“公子,你可辱我清白,却不可辱我心意,奴家自从见过公子一眼,便对您情根深种,再难忘记,公子竟怀疑我对大公子……”
见顾仓寒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话,云晓宁愤然起身,带着哭腔道:“若公子执意不肯相信奴家,奴家只能以性命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