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可只顾着躲避周言郎的抽打,没在意周围的情况,等她偷偷的检查过身上被周言郎抽打的伤痕,抬头看向村民后,她更是懵逼了。
这...这究竟咋了?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不仅灰头土脸,头发撕扯的乱如麻,女人们脸上抓痕清晰可见,男人们有光着膀子的,有衣服少一个袖子的,鼻青脸肿的...
不知道周阎王想搞啥,看他将这些人祸害成什么样了?
操练半个时辰后,所有人不是急忙做饭收拾,都疾奔河边,收拾自个去了。
杨四的铜锣声咣当咣当的响起后,河边的村民们也不知道又要干嘛,慌慌张张的向着集合的地方跑去。
"半个时辰后出发,我说半个时辰,就是半个时辰!谁收拾不好或是跟不上队伍,不用解释,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有困难自己克服,不要找到我这里。今早第一次操练,以后每天卯时中准时出发,感觉自己跟不上的,可以自行离开,或者你们自己组队。想跟着我们一起走的就必须做到,听话照做。”杨四冷厉的声音传向四面八方,他不容反驳的话,没让村民排斥,反而让他们慌忙的忙活起来。
村民们并有因为刚打了一架精疲力尽反而活力四射,收拾行李的双手更麻利,打水的汉子都是带小跑。
林奕可觉的村民们都魔怔了,身上被周言郎抽打的伤痕,疼她一抽一抽的,恨的她真想给周言郎的饭菜中放点泻药。
卯时中没等杨四铜锣声响起,村民们都已经收拾妥当,长长的队伍自动排列好。
林奕可不想看到周言郎,让大宝和他并排坐在牛车上,自己直接钻进了简易牛车棚里。
穿过木桥时,马奎牵来了一辆马车,“周二哥,这辆马车咋样?俺老马的侄子侄女,咋能坐牛车呢?这个是昨天俺特意留下来的车厢,这马可是俺连夜找人弄来的。这两人早上跟俺签了死契,这是他们的卖身契,以后让他们俩就给你赶车。”
周言郎坐在牛车的赶车位置上,很意外的看着马奎,他还真没想到马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