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最后被他放站在地上时还觉得头晕目眩的。只能拉住他胳膊维持平衡。
“你是不是傻?都说了头晕头晕,结果你还......”
“谁让你揣着个惊喜不说?”
左今也刚刚确实有些兴奋,那股劲儿头一上来,整个人跟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似的,哪还知轻重?
“唉。”
纪时鸢叹了口气道:“现在说不行吗?所以,你觉得是惊还是喜?”
“怎么?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左今也轻“嗯”了一声。
“什么东......”
左今也抓住她的手牢牢扣在掌心,黑眸也注视着她,最后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手道:“你脸上写着阴谋,可黑了。”
“?”
“你刚刚让我选惊还是喜的时候,太黑了。你知道我第一时间想到谁吗?”
“谁?”
“房地产商。”
纪时鸢不禁失笑道:“什么呀?那,你这个资本家也好意思说人家?你怎么不说,怎么不说刚刚在我脸上看见了你这种黑人呢?”
“纪时鸢,我很白。”左今也又把她刚刚激动挣开的手抓回来,心情很好地和她说闲话:“这是有目共睹的。”
“切。”
“怎么?不信?那我们拉两个过路人过来测评测评,看看他们说我黑还是白。”
“你少避重就轻,我说的是这里。”纪时鸢一根手指指尖点着他胸膛道:“是这里黑。”
左今也的视线定格在她手上:“见过?”
“嗯。”
“什么时候?”
“每天。”纪时鸢完全乱开腔,一点儿不追求逻辑的。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作为商人,无商不奸的。但左今也和姜卿礼两人都是她最欣赏的人。
因为他们的生意里不仅有远大的抱负,还有对资源可持续性使用和发展的敬畏和坚持。他们都舍得下本,只要最后能造就人民便捷、能让公司持续有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