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真的傻,会主动朗诵骂自己的诗。”娄晓娥一点也不看好许大茂的想法,觉得他这是异想天开。
“娥子,这你就想错了,傻柱又不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这样,咱们想办法让傻柱曲解诗的意思,让他捡到。”
“小儿五岁会做膳,经商为钱斗匪兵。忽闻乃父随孀去,一心学习睿亲王,这样不行,指向太明显了,傻柱很难上当。
这样吧,改成小儿五岁会放映,下乡放映斗匪兵。忽闻乃父随孀去,一心学习睿亲王。”娄晓娥眼珠一转后说道。
“娥子,你这不是变相骂我吗?”
“哪有,这样写还不是为了让傻柱照猫画虎的修改。”娄晓娥绝对没有想要内涵许大茂的意思,她自己用脚指头发誓。
“傻柱,他会改吗?高小还没上完的渣子。”许大茂嫌弃的说。
“一首打油诗而已,前面把放映换回他自己的职业不就行了,对了,你拿纸笔来。”娄晓娥经常被傻柱说成不下蛋的母鸡,也决定恶作剧一把。
在许大茂的注视下,娄晓娥用左手写了诗歌,然后很贴心的翻译了诗歌,不然怎么诱导傻柱。
夫妻两人咯咯的笑了一会,然后许大茂装醉,扶着许大茂上厕所去呕吐,经过中院时,两夫妻故意站在傻柱门口,开始飙戏。
许大茂先是装作走错地方,使劲的踢了几脚傻柱的门,然后骂道:“是哪个缺德鬼,把厕所的门给锁上了。”
“许大茂,这是傻柱的家,不是厕所,不能吐。”
“许大茂,我操你大爷,你要是吐在我门上,你怎么吐出来我就让你怎么吃进去。”许大茂踢门的时候,傻柱就被吵醒了,正好听到了两人的话,
“许大茂,你不能喝就不要喝,你下次还这样,我就把你锁在门外,不让你回家了。”娄晓娥有些埋怨。
“娥子…不能够,呃…娥子我今个给你写了一首诗。”许大茂断断续续的说道。
“得了吧,就你这文化水平,还能写诗。”娄晓娥故作嫌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