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浅回到酒店,拿出许久不曾动的笔和纸。
她坐在窗户边,铺平白色的纸张,黑色的铅笔夹在纤细修长的手指上来回翻动,似是心中有了想法,尖锐的笔尖在洁白的纸上戳上一个黑点,然后以点为面勾勒出细细的线条。
不多时,一副线条简洁明了的婚纱设计稿就跃然出现在纸上。
款式依旧是“冬日暖阳”,但是细节又做了改变,裙子更大更蓬,显得更童话一些。这大概是年纪上来的通病。
以前想要扮成熟,现在反而喜难童真的东西,叶明浅突然就能理解为什么李承锡的作品都有那么多儿童玩具的元素在内了。
这家伙年纪大她还大呢,快三十五了吧,难怪一直催着白歌结婚,把人都吓跑。
想到这对冤家,叶明浅扬起一抹笑,收起稿子放到一边。
下笔后她的心就静下来,池言琛带给她的燥郁得到治疗。
抬眸看向窗外,波光潋滟的眸子在黄昏夕阳的衬托下,染上一层暖暖的光,叶明浅欣赏着外面的天空美景,心渐渐沉静下来。
与她相反,池言琛自打从爱尚婚纱店离开后,就一直心烦气燥。因为叶明浅的归来,他就下定决心把烟戒了,找遍上下也摸不到一个打火机。
他心悻悻地扔掉香烟,方向盘一打,转头去了酒吧。
池言琛已经很多年没去过这种地方,但是池少的名头依旧响亮,海上明月会所的负责人一看到马上就弯着腰把人请进去。
开玩笑,自打这尊大佛没来过海上明月,会所里明面上还是人来人往,但是实际的营业额那是相当不够看。池言琛以及他身后那一票人可都是H市出手豪阔的富家子弟,单一个晚上开的酒都够如今的海上明月一个月以上的销售额。
“包厢还给您留着,池少。”
负责人满面春风地把人带到最大的包厢,退出去后拨打了陆商的电话。
五分钟后,陆大少爷就风风火火地踢开了包厢的门。
“阿琛,你不够意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