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霍季礼双手捂住脑袋,慢慢地蹲下身去,不好的回忆在脑子里蔓延。“这不是我的错,是她该死,如果不是她要立遗嘱,我没想过杀她。”他不停在敲打着自己的头,面露痛苦。
“可她死了,你亲自动的手!”
“没错。”
面对池言琛的指责,霍季礼倏地起身,此时的他哪还有平日的儒雅亲切,他的眼睛布满血丝,露出森然的笑容:“既然她立遗嘱只有池家人才能继承池家的遗产,她死了,你这个身上流有一半池家人血的儿子也该跟着一起去,这样你身上继承的霍家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不就名正言顺的归到我名下。”
他盯着池言琛,目露杀意:“我早就该想通这点,早点了结你这个兔崽子,哪还有今天这么多事。”
另外半边的身体的手指动了动,麻药全部退去,池言琛收回对身体的控制权。
“伤口感染死掉这个理由怎么样,给你的药里加点料进去?”
霍季礼一把拔掉他的消炎液吊瓶,他取出床头柜上医生提前备好的针头,眼睛里的冰冷杀意格外的渗人。
池言琛抬高下巴,表现出身体不能动却宁死不屈的模样。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这句话让霍季礼动作一顿,他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你妈也说过这话,你和她真的很像,永远在人前高昂着头,谁都走不近她的身边,当年的我深深为她这种气质吸引,如果当年……当年要是顺从了我的意……”
他晃了晃神,往软管里注射的动作停下。
池言琛趁这个功夫,挥起拳头重重地砸在霍季礼的脸上,后者措不及防地被打翻在地,他翻下床还想继续揍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门外的保镖听到动静冲了进来。
“啧。”
以一敌二落入下风,池言琛双手被钳住架起来。
霍季礼从地上爬起来,这一拳用了全力,耳朵边上还是嗡嗡地,他站起身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反手给了池言琛两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