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不懂法还被网络信息化里面的负面信息影响的民众热衷赚快钱,年轻人口的大量外流,交通带来的负面因素一下子就冲毁了这里薄弱的经济意识和法律观念基础。”
他就举了一个例子:“麻里镇的人谁要是没有上过赌桌过年都没有上桌的资格。”
楚建国这下完全明白了。
原来是这么一个因素。
可这些基础设施?
“县里每年都要给麻里镇拨款,”赵荪豁出去了,直言不讳地道,“有人说双桥镇吃扶贫款吃肥了,这话不公平。”
李维山这时候才敢插嘴,他很委屈地表示:“许多人说我给双桥镇落实了多少不该有的扶贫款,这话我没法辩解。双桥镇前些年没基础,发展的时候,的确是依靠扶贫每款,全镇一分钱一分钱积攒出发展基础的。可后来的双桥镇凭的是干苦力活,做代工,一点一滴积攒出发展实力来的。”
但他不能不承认,双桥镇发展起来的时候对周边乡镇的虹吸效应很巨大。
原本麻里镇拉来的一个汽车零件的加工厂,因为双桥镇条件更好,虽然交通不如麻里镇这么好,可那边的人员素质和基础建设,尤其是人的综合素质要远远高于麻里镇,所以人家搬到双桥镇了。
反观麻里镇,从镇政府到民众从来不考虑自己有什么问题。
他们就是闹,去县里找县政府闹。
一闹县里就得给钱。
“双桥镇现在的确还存在吃扶贫款的有钱人,但数量不多,不超过两位数。麻里镇全部!”李维山哀叹道。
刘孜庆补刀:“那不一定,麻里镇吃扶贫款的人的确多,可双桥镇绝不至于两位数的非法吃扶贫款的人口。”
“我说的是户不是人口。”李维山淡淡道。
楚建国不听他们的辩论,从车窗里往镇子上看。
崭新的学校,里面似乎空荡荡的,偶尔能看到有窗子上出现几个小脑瓜,那是还在上学的孩子。
旁边的镇中心小学还好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