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曹正淳喝了一口香茶,眯着眼睛享受着干儿子的按摩。
良久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跪在身前的两个锦衣卫。
曹正淳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慢悠悠的说道:“沈炼?靳一川?战场上活下来的?这些年在锦衣卫衙门里面呆着,感觉怎么样啊?”
沈练的脑袋磕在地上,屁股撅得很高,说话时根本不抬头。
“沈某不才,现在在锦衣卫里面担任一个小小千户,还是多亏厂公栽培提携,才有了沈某如今地位。”
“厂公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沈某去办,尽管直言说来,沈某绝无二话,即便是把这条性命豁出去,也必然要把厂公的事儿漂漂亮亮的办成咯。”
靳一川张了张嘴,感觉自己也说不出来那么多的漂亮话,怪不得自己只是个小小的白户。
他看了沈炼一眼,干脆利落的跟着叩头:“俺也一样!”
“嗯,都是好孩子。”曹正淳大感欣慰,乐乐呵呵的离开椅子站起来,冲着旁边的干儿子们指了指沈炼和靳一川。
“都是好爷们儿啊,上阵能为国杀敌,退下了战场又能为陛下出力。”
“干爹说的是,干爹说的是啊。”一边的小太监们跟着点头。
曹正淳亲自弯腰扶起沈炼和靳一川,目光在他们两个身上上下打量,用手指掐了掐他们的肌肉,拍了拍他们的跟骨。
惋惜的摇头道:“都是好汉子,筋骨也好,可惜咱家是个阉人,没有机会生出你们这样优秀的好儿子,咱家的天罡童子功也没人可传了。”
沈炼立即又跪了下来,砰砰砰在地上磕了九个响头,激动道:“沈炼飘零半生,未逢亲人,今日不知,一见公公便觉着见到了亲人。
如蒙公公不弃,沈炼愿拜公公为义父,今后愿为公公赡养晚年,养老送终。”
“好啊好啊,好孩子,都是好孩子。”曹正淳笑的牙花子都露了出来,显然极为开怀。
他的眼睛不停的在靳一川和沈炼身上打量,向着靳一川使着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