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必须将两者结合在一起……但对他来说能够如此迅速找到她花了多年才发现的节奏是有趣的。她教过的其他人都没有感受到这种舞蹈。
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然后投入到了他们训练的第二部分。
“峰地宗的宗主是谁？”
金微微皱眉后回答道：“都楼岗。”
“正确。”
金曾请求她的帮助，而她也尽了自己所知的一切。她写下了她所知的每一个门派的账目：它们的掌门和女掌门、他们的纹章、他们的领地、历史上的仇恨……她所能想到的一切，都写进了那本小册子里。
金看着它，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被扔了根救命的绳子，然后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责备自己为什么不早点问。
“他们有什么盟友？”
“他的门派和灰水门在技术上是盟友，但门派主之间互相厌恶。”金回答道，他渐渐进入了第四个架势。
秀兰记得这一纷争的根源，都楼岗大师把信灵大师的剑刺进肚子，那是一个难以忘怀的时刻。都楼岗并不受人喜爱。贪婪、傲慢、粗鲁，这是她父亲对他的评价，而她也没有理由不同意。至少在他的儿子身上，似乎没有遗传他任何这些不良特质。都楼甘在没有忙于扮酷凶狠地瞪着一切的时候，实际上还是相当温提谷的。
“那灰水门呢？”
“信灵大师。他们居住在一处狂暴的急流附近。从山上冲下来的碎石和泥土让白色的浪花变成了灰色。信灵大师弹奏古筝……”
他们继续着他们的对话，金回答她提出的每个问题，同时完成了《苍翠之刃》的招式。
“比我想象的要容易一些。”金沉思道。“我通常对名字一窍不通。我以为我得给每个人起绰号，像提谷那样。音乐女士，隆隆先生，草爸爸。”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然后他的招式继续无误。秀兰对他给父亲起的那个绰号嗤之以鼻。
“‘草爸爸’？真的吗？”她问道。“提谷的绰号好听多了。”金听到这个评价皱起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