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盛小姐一定不会这么受委屈。
但是盛小姐的家人该去世的也都去世了,现在除了一个江柳之外,都没人来过山晓,她已经没什么亲人了。
傅先生怎么能这么对盛小姐呢。
刘琼叹了口气,吩咐厨师随时准备好吃的,以免盛眠半夜醒了会饿。
而盛眠躺在床上,睡了几个小时之后,在半夜醒来。
她胃疼得不行,赶紧摸索着起身,来到楼下找出胃药,吃了几颗后,坐在沙发上。
夜晚有点儿凉意,她坐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僵硬。
她想起贺舟说过,那次没有戴套,脸色顿时一白。
她赶紧翻出刚刚的胃药,确定这一款都能吃,才放下心。
然后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这个月还是没来生理期,难道真的中招了么?
可是那次从贺舟那里回来之后,她和傅燕城也做了。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唾弃,而且随着回到山晓,这股自我厌弃越来越明显。
她甚至有些害怕去探索这个答案。
她在大厅坐到第二天凌晨六点。
刘琼起身,看到她满脸的疲惫,吓了一跳。
“盛小姐,你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盛眠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缓缓摇头。
她想起了自己掉的第一个孩子,不免觉得心酸。
刘琼又叹了口气,开始吩咐厨师准备东西。
这次盛眠和江柳见面的时间太短了,再加上她的状态一直都不好,所以江柳也忘了告诉她,傅燕城知道傅行舟是她初恋的事儿,而且在意的不得了。
盛眠还不知道这个最重要的信息点,以至于现在想起傅燕城,都觉得是自己太委屈。
那晚在悬崖边的事情确实容易引起人的误会,但傅燕城至少应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而不是马上就跟桑酒接触。
她已经让山晓的佣人给她重新配了手机,她又打了傅燕城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