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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今天显然好好打扮了一番,直接越过傅燕城,朝着傅松就小跑过去。
“老公。”
傅松的眉心皱紧,眼里划过一抹不耐烦。
他的律师一直在让白秋签字,但是白秋到现在还是不同意。
他将人推开,“进去吧。”
白秋的脸色冷了下去,眼眶顿时就红了。
她这才看到傅燕城,嘴角扯了扯,“燕城,进去吧,已经在开始做晚餐了。”
大年初一的晚餐准备得很早,中午两点就要开始准备了。
傅燕城没说什么,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排斥进入这里。
在沙发上坐下后,傅松问他最近脑子有没有感觉到很疼。
“还好。”
“在工作上不要那么拼。”
傅松就是一个严厉的父亲,因为常年在那个位置坐着,鲜少回来,和家里人全都不亲,唯独跟傅行舟能多说几句话,因为他算得上是傅行舟的上级,而老爷子没退休之前,又是傅松的上级。
傅燕城想不起以前跟这个父亲的相处姿态,只好全程都冷冷的。
傅松想了想,手掌伸进了自己衣服的口袋里,里面有个平安符。
他的假期少得可怜,过年也只能休息两天,其中一天特意去寺庙里给这个儿子求了平安符。
但是多年的沉默让他无法将这个平安符拿出来,所以伸进口袋里的指尖动了动,最终又无力的蜷缩回去。
“你爷爷已经把你奶奶送走了,我跟你妈也要离婚,以后这个家,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傅松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避讳着白秋。
白秋气得差点儿晕过去,浑身都在抖。
“傅松,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对这个儿子不好吗?!那件事都是妈做的,我根本就不知情,我......我好歹也十月怀胎把人生下来了,你现在却说我在欺负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傅松的面色很冷,“这么多年的无视,漠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