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的没脾气,说道:“天子知你不愿为官,性子有待磨炼,可我大唐有功不可不赏,便任命你为控鹤校尉,算是在朝中先留个名。”
见李北斗不明就里的傻跪着,李靖气不打一处来,怒喝道:“还不快点谢恩?”
李北斗莫名其妙,这还不是让老子送死,谢哪门子恩呢。
可碍于李靖瞪过来的牛眼,不得不屈服,于是长揖拜谢道:“臣……谢天恩。”
拜谢完后,李北斗贱兮兮的问道:“爷爷,这什么校尉是干啥的?每天要应卯吗?”
李靖冷哼一声,“不学无术的东西。”可还是解释道,“控鹤校尉是七品武官,而且是个武散官,不必应卯入军,只是给你挂了一个七品官的虚衔。”
李北斗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扛得住。
李靖瞥了一眼,说道:“你可知天子为何封你控鹤校尉?”
“爷爷不是说天子给我在朝堂挂个名么?”
“混帐话,我大唐十六卫中,哪一卫给你个散官不可,为何天子偏偏给你太子的控鹤卫散官?”
“这个孙子确实不知,还望爷爷教诲。”
李靖长叹一声,注视李北斗良久,说道:“天子这是把我李家绑在了太子身上。”
李北斗心下了然,他并不担心,按照历史发展轨迹,李治一定会顺利登基,可以说毫无政治风险。
搞不懂为何爷爷会犯难,于是开口问道:“爷爷,这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李靖自信在这里说的话不会外传,于是开口说道:“天家之事太过凶险,如你父亲那般沉稳之人,自认为看清了局势,可最后还是站错了队,老夫不想你步了后尘。”
李北斗深知李靖苦心,于是郑重的说道:“爷爷大可放心,孙儿定不会让我李家陷入危难。”
李靖又一次在李北斗的眼睛中看到了异样的睿智与果决,不由得心下放松了些许。
可还是说道:“太子温和宽仁,可朝中并无根基,虽天子对太子并无猜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