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之地的气氛，显得有些僵持。
孔宣能够明显感受到，朱雀书院大先生曹春秋，已经锁住了他的契机。
一旦他有任何异动，或者逃离的趋势，这位大先生，必然会强势出手。
这让孔宣，心里泛起了难以言喻的郁闷。
就一个小小的玩笑，用得着这样吗？
刚刚不都还在谈格局吗？怎么连点玩笑都开不起？
相比于孔宣的郁闷和忐忑，楚休的感受则是纯粹的恶心。
他不是开不起玩笑，以前跟孟小川、慧通等人一同去长安时，其实也曾经在青楼里对女子评头论足。
甚至，楚休还曾在某城最大的一座青楼里，说过一句网络名言：
换一批。
这一次，听到孔宣的假设，楚休真的恶心到了。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双标，反正论及自己，别说是‘假设’说出口了，这狗逼孔宣敢想，那都是恶心。
还有就是，他想起了之前十师兄杨井所言，这孔宣曾一直跟在十师兄身后，其心叵测。
同时，正如大师兄刚刚所言，此刻的局面，确实跟孔宣的假设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一旦他和大师兄出手对付孔宣，一定会影响到接下来的补天事宜；可若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一笑而过’，他总觉得，太憋屈了。
仿佛他真的愿意为了补天，为了所谓的人族，而牺牲自己。
这尼玛可不仅仅是单纯的牺牲自己！
“我可以为十九州战，守护十九州的人族。”楚休轻语，眼里闪过一抹坚定，“但我最大的让步，就是不去月牙天冲！”
“什么意思？”孔宣一脸警惕。
曹春秋一时也没听懂。
“你去对面吧。”楚休看向孔宣，淡淡说道，“这方天地，已容不下你。”
孔宣心中一沉，冷笑道：“你真以为我怕你们俩联手？”
“你感受一下这片虚无之地。”楚休说道，“我大师兄拥有引动虚无之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