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你虎口夺食,他会记你一辈子。”
二先生不以为意,“那又如何?”
“这害惨了那个姓左的小子。”陈长生道,“小家伙奈何不了你,把仇恨都转移到姓左的小子身上了。”
“左冲…”二先生皱眉。
陈长生道:“过些时候,我可能会远游,书院就交给你了。”
二先生脸色微变。
“是去找大师兄吗?”二先生犹豫。
陈长生笑道:“找他作甚?那小子不得其路,像个傻子一样,一直在原地打转。”
“那您是要?”二先生眉头微皱。
陈长生微笑道:“我还要在长安城,大大地风光一次,才会考虑离去,这段时间,算是对你的考验。”
二先生恭敬道:“弟子只愿伴在师尊身边,没兴趣执掌书院。”
“啧啧啧,可惜,你太老了。”陈长生啧啧调侃道。
二先生脸有些黑了,心说我再老,还能有你老?
当然,这话是肯定不敢说出口的。
“回去吧,就当我已经离去。”陈长生闭上眼,摇椅摇晃起来。
“是。”
…
皇宫,清茗殿。
“父皇,母后,你们要给儿臣报仇啊。”吉王李元化躺在床榻上,红肿如猪头的脸上,满是愤恨。
安容皇后坐在床边,秀气的眉梢蹙的很紧。
“且忍着吧。”乾皇道,“会考结束前,不要想着去对付他。”
“可儿臣不甘。”李元化咬牙道,“他用鞋底抽儿臣的脸,跟打父皇、母后有什么区别?”
“你太招摇了。”安容皇后道。
李元化闷声道:“这一次,是父皇安排儿臣去堵桥的。”
安容皇后看了眼乾皇。
乾皇面无表情,“楚休手里有冯院长的朱雀令,暂时对付不了。”
“那左冲呢?”李元化连忙道,“左冲那混账东西也在场,他还用枪指着儿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