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有点红。
她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捧着脸,这该死的混蛋虽然无耻,却有点小帅。
被雀儿洗过眼睛还不够,赵安忍着疼进了慈宁宫。
不为别的,就为卖惨。
太后管不住自己的狗,疯狗胡乱咬人,她得给个说法!
芙蓉帐内,洛清霜还没休息,捧着两张纸,正是赵安写给令巧儿的两首诗词,她越看越喜欢。
“太后,您要给奴才做主啊——”
一嗓子把她惊到,见赵安满嘴是血,面色蜡白地跪在床边,她吃了一惊,披上衣袍出了芙蓉帐,“奴才,谁打你?”
赵安鼻子一酸,影帝附体,上去抱住赤裸的大白腿,一把鼻涕泪两行,“太后,奴才惨啊,他们都组团欺负奴才!”
雀儿见状,帮着说了内情。
洛清霜闻言升起一抹怒意,“魏云雕安敢如此。雀儿,你且送他回去将养,好生照顾。”
她刻意在“照顾”二字上加重了语调。
雀儿岂会不懂,扶着赵安先行离开。
赵安临走也不老实,又狠很摸了一把洛清霜滑不留手的大腿根。
等二人离去,殿门关闭。
“出来吧。”
洛清霜喊了一声,老嬷嬷从屏风后飘出,佝偻着身子也不说话。
“谁让你动他的?你可知道他对哀家有用?”
“老奴该死,请太后责罚。”
“该罚!”
洛清霜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掌直接将老嬷嬷抽飞,重重地砸在墙上,轰然落地,也顾不得几乎被抽烂的脸,顺势跪下像一条老狗,“老奴知错。”
“哼,这么想要年轻人伺候,哀家伺候你可好?无舌。”
洛清霜拢紧外袍遮掩春光,喊了一声,一个白发苍苍的红袍太监推门而入。
他有些奇怪,明明白发,却红光满面,脸上没有半点褶子。
老嬷嬷看到他顿时浑身发颤,磕头如啄米,“老奴知错,请太后饶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