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骂道;“赵公公,你不觉得广源粮行的事,该给本宫一个解释吗?你出宫前,本宫是如何交代你的。你就这么办事?”
赵安不卑不亢道:“烦请娘娘,将陈国公的书信给在下一观。”
陈贵妃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从袖筒摸出了书信。
信确实是陈国公写的,大概意思是父女亲情血浓于水,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家族永远是她的后盾之类的话。
赵安将书信丢给了长冥,长冥看得直皱眉头,“小姐,赵公公说过,未来掌握在您自己手里,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闭嘴,哪有你说话的份!”
陈玉茹极为不悦,张嘴就骂。
长冥低下了头,握着拳头哑火,赵安可怜舔狗三秒钟。
另外陈玉茹还是太年轻,对血脉亲情依旧有着妄想,既然如此,今天就让她绝望吧。
赵安曲意逢迎低头认错一番,少时退出宁坤宫后,拉着长冥去往东宫。
“你要算计小姐,我不同意。”
长冥瞪着眼珠子,将舔狗本能发挥到了极致。
赵安鄙夷道:“你可别忘了,上次招收太监,就有陈国公的人混进来,你说他们进来干嘛?给皇后娘娘送温暖?”
“你……”
“淡定,交给我,我马上让皇后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亲情什么的根本靠不住。”
“我怕她会伤心。”
“呵,长痛不如短痛。”
赵安带着长冥来到东宫深处,叫了一个叫小六子的太监,吩咐了一通。
小六子听说要害皇后,顿时吓得腿肚子直打。
赵安正色道:“别怕,我给你一百两伤药费,以后给你一个小队长的职务。”
小六子一听,咬紧牙关应了下来。
只要打不死,脱层皮他也认了。
下午,赵安借着商量事的名义留在了宁坤宫,少时小六子提着餐盒过来,“娘娘,这是御膳房新研究的菜品。”
“有心了,刚好本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