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让哀家瞧瞧。”
“奴才不敢。”
赵安慌得一批,脸色白了几分。
洛清霜蹙眉道:“哀家刚才是不是说过,喜欢乖孩子?”
“奴才……”
“起身。”
她生气了,柳眉一挑不怒自威。
赵安六神无主,站起来就嗝屁了!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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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静悄悄的,俩人对视,一个冷脸,一个苦笑。
赵安的内心极度煎熬,瞧她不肯罢休,索性心一横,抓住裤腰带就要起身。
死就死了,娘的,临死前也要给她打一针!
就在赵安豁出性命站起来的同时,洛清霜忽然转身背对过来,低声道:“哀家倦了,你且去吧,记住哀家说过的话,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哀家这边一趟,明白吗?”
“是……”
赵安有点懵逼,这老妖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裤子都脱了。
就这?
显然她看出什么来了,却没有点破。
难道她也需要男人填补空虚,今天只是确定一下。
赵安可不想带着疑问和煎熬离开,否则肯定提心吊胆睡不着,既然她不想杀,索性弄个究竟,于是盯着她雪白的颈子,硬气道:“太后,奴才学了一些推拿的技法,要不要伺候您?”
“不用。”
“太后,奴才的手艺,陛下可是连连称赞哩。”
洛清霜下意识回头,不经意间瞥见小帐篷,赶忙将头又挪了回去,沉声道:“休要胡言。”
赵安一惊,她究竟知不知道皇帝的真实身份?
既然她不说,便不问了。
赵安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剑指娇躯,一时半会消停不了。
洛清霜也没有再赶人,又等了一炷香她才开口,“奴才,你可以走了。”
呵呵,她还挺懂,不愧是过来人。
赵安深深地作揖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殿,洛清霜听到关门声,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