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呢？
小奶包：“哦。”
涂山扬在自己的纸飞机的尖尖上哈了一口气，用力一掷，纸飞机在半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飞出了五六米远。
小朋友们：“哇，好厉害。”
涂山扬身后毛茸茸的尾巴甩了甩，下巴抬起对小奶包道：“到你啦。”
小奶包上前，在小朋友们震惊的目光中，把那张白纸揉成一团，然后用力一扔。
“嗖~”
纸团被扔得很远很远。
“哇！”
涂山扬火红色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望着纸团被扔得远远的，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不愧是满满，太厉害啦，”范灵灵抱着小奶包。
小奶包弯了弯眼睛：“还好。”
范灵灵看向涂山扬：“涂山扬，你要愿赌服输。”
被喊名字的涂山扬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小奶包，毛茸茸的耳朵耷拉下来，“我，我当然服赌服输……”
他说到最后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小奶包歪头，“你在喊什么，我听不见。”
涂山扬：“……大。”
小奶包见状便道：“你是不想认我当老大，不想认就算啦。”
涂山扬的耳朵立马竖了起来：“我不会不认账的。”
他望着小奶包，大声喊道：“老大！”
他的声音很大，小奶包的耳朵嗡嗡地回响。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好啦，我听到啦。”
涂山扬：“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第一个小弟啦。”
“啊，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小弟哦，”小奶包告诉他。
涂山扬：“什么？”
小奶包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收了很多个小弟，你等等。”
说着，她在自己的小黄鸭挎包里翻出一本厚厚的小本本，哗啦哗啦地翻着。
小本本上写着许多名字和排名。
小奶包翻到最后一页，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