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相眸中淡淡怀疑散去,抚摸身旁小妹头顶,没有回答。
一旁刘宏等人吓得满头虚汗,感觉身上的伤更疼了,狂求饶解释。
刘大爷一瘸一拐地出来,跪在兰余相面前,重重的磕头。
“小人一家子残的残,眼看小人媳妇儿瘫了,她就希望媳妇儿孙女们归家,没办法才鬼迷心窍才想出这馊主意,请大人饶了小人一家吧?”
刘家很会耍小聪明,一番言语下来,兰余相身为外人,他若以官压人追究,就是不近人情,偏帮了。
“本官不会追究此事。”
兰余相挑眉,见刘家人松了口气,给了旁边吓人一眼。
侍卫会意又沉声开口:“纵火一案,你们该去找丁秀才一家寻补偿,丁秀才与刘富私下苟合被其娘子发现,起了嫉妒之心暗中找癞子六纵火想烧死刘富。”
“丁秀才发现后,也因嫉妒叶娘是刘富名正言顺的娘子,让人教逃跑的癞子六返回将叶娘拖下水。”
“刘彩虹被胁迫栽赃本可原谅,第二日她却与刘宏刘燕儿收下秀才银子,不仅继续栽赃,还贿赂了衙门丁师爷,贿赂和明知罪犯却栽赃嫁祸于人。”
“两罪并罚,即刻起押入牢房,十年刑满才释放。”
村民们被侍卫口中那个温和,教学有方的丁秀才居然与刘富苟合一事,惊得张大嘴巴,一时无言。
“不、不可能!我与丁郎、情真……深切、他怎忍心、忍心不救我?!”
屋内本该睡着的刘富,闻言,伤心大吼,吼完又陷入了昏迷。
刘家人则是在众人八卦、鄙夷目光中满脸通红,神情尴尬又难堪。
两个侍卫将人捆起来后,兰余相就将人施施然带走,离开前塞了一块小玉牌给叶蕴。
“日后若有难,可凭此牌寻我。”
叶蕴追出去想把玉牌还他,人已经坐上院外的马车毫不犹豫地走了。
心爱地儿子女儿都被带走,小儿子刚做实了一桩臭事,刘大爷实在待不下去,也丢下昏迷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