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一名壮汉跟提溜小鸡崽子一般,将桥本元泰强拉硬拽出床下,拉到赵本烈面前。
赵本烈此刻忍不住浑身颤抖,杀机毕现的死死盯着眼前的桥本元泰。
“老狗!我今日就要杀了你!为妻儿老小报仇!”
还等不到桥本元泰求饶,赵本烈右手柴刀猛地抡圆,干脆利落的一刀,直接斩去了桥本元泰的首级。
“烈哥!这老小子家中藏了不少值钱的财物,要不要带走,让弟兄们分了他?”
此时,大仇得报的赵本烈双目中留下一行热泪,跪在地上仰天怒吼道:“斌儿,斌儿他娘!我今天,终于为我们赵家报了血仇!死而无憾了。”
赵本烈回过头来,看着抱着一个人头大小的木盒,神色贪婪,看起来喜不胜收的手下兄弟,面色严肃的开口道:“把桥本家的所有财物打包带走,一把火烧了桥本元泰的房子,但这些财务,我们不能据为已有,要交到苏议员手上。”
“此生,我赵本烈已经了无遗憾,只想参军!跟着苏议员一起,为了华夏之崛起而浴血奋战,等回去以后,你们把我放在床下的那一百块大洋分了吧,权当是给兄弟们的酬劳,顺路告诉把头一声,我赵本烈就此退出码帮,参军报国去了!”
租界边缘处的秋林街上,路旁的小巷里,一个拖家带口的扶桑人正躲藏在黑暗中,看着一片混乱的街道,愁容满面。
原本稳定优渥的生活,这一刻突然发生了改变,颠沛流离,提心吊胆,任谁都难以接受。
直到后半夜,这名扶桑人才提着一个黑色的皮箱,左手拉着妻子,右手拉着儿子探头探脑的从阴暗潮湿的小巷中走了出来。
“兄弟们快看!还有小鬼子!”
不远处的一栋二楼上,一声大喝打破了黑夜的寂静,数十名帮派弟子浩浩荡荡的围了上来,将这家面色惶恐的扶桑人围在中间。
“权爷!我认识这个扶桑人,好像是小鬼子宪兵队的军医!叫什么安井!”
左辛权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