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道理。
可那青年确实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那又如何,杀个难民罢了,有何大惊小怪,看你们衣衫褴褛,也配和我讲道理?我今天就告诉你们什么是道理,我爹是隔壁徒然县的县长司空荡,朝廷六品大官!而今天我是受了夜游城城主……陆老先生的邀请,来参加他孙子的及冠礼的!光凭我这身份就是天大的道理了!”似乎看不惯子兮夜的眼神,那青年又挥出一鞭子,重重地打向子兮夜,却依旧被老和尚挡住。
这次,青年用了十成的力,老和尚确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硬抗了那一鞭子的全部威力。
“噼里啪啦”连续好几鞭子下去,直到老和尚身上血肉模糊,青年人身边的随从才提醒他道:“少爷,老爷吩咐了,今日生事!恐惹陆老先生不快!”
青年人听了这才停手,冷哼一声道:“今天算你们命好,下次跟人讲道理,先算算自己够不够格!”说着,年轻人转身离去,嘴里还喃喃道:“哼,真晦气!我们走!”
两人随从也跟着调转马头向着城门离去。行了不过几米,青年人越想越不对劲,猛然转过头去,只见原本应该血肉模糊的老和尚,此刻居然显得丝毫未伤,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青年人细思极恐,背后冒出一身冷汗,最后惊恐地看着那对老少,一直到过了城门,青年人还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在看着那青年进入城内后,子兮夜这才留下来满脸悔恨的泪水,紧紧抱住这个老和尚,没有对么恨意,有的只是满脸的歉意和尊敬,还有愧疚。
老和尚摸了摸子兮夜的头,一脸的和蔼。
二人并没有说些什么,老和尚帮子兮夜擦了擦眼泪,挽住他的手,向城门走去。
“二位留步!城主有令,衣衫不整者不得入城!”刚走到城门,两个看守的士兵挡住了二人的去路。
老和尚归真见状笑了笑,手持两股十二换锡杖,丢入半空,只见锡杖上,一道黑色的影子逐渐凝聚,缓缓包裹住了那根金色锡杖。随后那道黑影一闪而逝,转眼老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