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你有何不明白的？”
“娘娘为何要等那么久？”若是要说正事，直接让宫女把明妃叫出来就是，明妃是什么身份，她还没有资格在皇后跟前拿乔。
“每天晚上礼佛两个时辰，你觉得有可能吗？”
白芷对这事到没有过怀疑，“娘娘觉得明妃在骗人？”
张清灵闭上眼道：“如果她真在佛堂里待了两个时辰，身上焚香的气息就不会这么淡。”
这也是为什么白芷说，明妃每天都要礼佛两个时辰时，她十分诧异，因为她极少在明妃身上闻到很重的焚香气息。
如果她当真每天在佛堂里那么久，就算是洗都很难把那个味道洗掉。
白芷一听就懂了，“娘娘怀疑明妃当时根本就不在小佛堂？可是那间屋子后头根本就没有窗子，她不在里面还能去什么地方？”
“这就是可疑的地方，还记得你到殿前打探来的消息吗？在本宫被禁足后，玉妃就到皇上跟前告本宫的状，说本宫勾结张家的人将刺客往皇后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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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点点头，“奴婢记得。”这消息还是她想办法从一个面嫩的小太监那里得来的。
“就在皇上要对本宫发难的时候，明妃是不是出现了？是她见了皇上之后，皇上就突然把玉妃抓起来了，还定了玉妃一个通奸的罪名。”
白芷又是点头，但她并没有从这些事情看出明妃有什么问题，在这件事情上，明妃应该还帮了皇后才对。
再有就是，明妃一点都不贪权，不然今天也不会那么主动将后宫的管事权交还到皇后手中。
张清灵其实也拿不出什么证据咬定明妃有什么问题，但她总觉得她根本就不想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自若，可能是她无意识表现出来的轻视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总觉得她看不上这后宫里的所有人，不，应该说是这座皇宫里的所有人。
那是一种自以为是的倨傲。
今晚的事也充分表明了，她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