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欣然不过是想要借故落温芸的脸面,谁知她竟伶牙俐齿。
她当然不会把太医叫来,只是依旧委屈道:“温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罢,这个病我是不敢看了,我们走。”
“等等。”
陶欣然一听是谢云烬的声音,她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喜色,他这是看到了她的委屈要为她出头了吗?
陶欣然努力压着眼底的笑意,回过头时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委屈。
“刚才倒是没瞧见世子也在,是小女失礼了。”
春芽白眼差点没翻上天,别以为她不知道,在没人注意的时候陶欣然那两儿眼珠子都恨不能黏到谢云烬身上了,说什么没看到,这话狗都不信。
“是挺失礼,不过不是对本世子。”
谢云烬站起身,垂眸间压下了眸底的冷意,“你刚才冤枉了好人,是该陪个不是。”
陶欣然回过神来,谢云烬这是让她给温芸到底。
一股莫大的委屈涌了上来,霎时红了眼圈,“我做错了什么,需要跟她道歉,受伤流血的人是我。”
温芸觉得陶欣然是真的听不懂人话,“那是治疗,并非故意伤人,陶小姐听不懂吗?”
“是,我不懂,所以我该是被你们欺负!”说完,陶欣然提了裙裾转身跑开。
“诶,小姐,小姐你等等奴婢啊。”
“诶,你们看病还没有给钱呢。”春芽想追出去被温芸给拉住了。
“行了,没必要跟这种人扯皮。”
“真是晦气,哪有人看病想她这样的。”春芽现在对陶欣然是讨厌满满。
“下回不让她再来便是。”
谢云烬走到温芸跟前,“饿了吗?”
温芸早上出门前吃得不多,刚才就饿了。
“想吃什么?”
“后堂,有人会做。”
“那让他们多做些。”
前堂人多,温芸也不好在人前跟他说太多,只能把他带到后堂。
“世子今天没事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