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糕做得好,在她唇齿间融化的栗子蓉真的很香很好吃。
“剩下的世子留着慢慢吃吧,很晚了,我回去睡觉了。”
温芸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扭头就遛了。
这实在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谢云烬生了一张能够迷死她的好皮相,她也不想被美色所迷惑失去自我,还是要随时保持警惕才行!
夜里,在温芸他们睡得正酣时,前院却是灯火通明。
赵氏把能够请来的太医都请了才堪堪的保住了谢云泽的一条命,但他失血过多,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恢复过来了。
孙妈妈端着安神汤进屋,就看见赵氏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望着面无血色的谢云泽怔怔出神。
“夫人,您也累了一个晚上了,喝碗安神汤歇一歇吧?二公子这边老奴会让人照看好的。”
赵氏眼珠子转了转,瞳孔却无神。
她满脸疲惫的摆摆手,“不喝。”
孙妈妈在赵氏身边伺候多年,赵氏出身商贾之家,自幼就励志成为高门妇,多年来一直对自己的言行要求十分严格,她还从没见过赵氏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夫人,您现在可是府上的顶梁柱,您若是倒下了,二公子可如何是好?”
许是这句话说动了赵氏,她端过安神汤一饮而尽。
赵氏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正开始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静,“伺候三小姐的人都带回来了?”
“回夫人,都已经押在城门外了,等城门开了就能带过来。”
赵氏眼底冷意尽显,也不打算现在找那些没用的奴才算账,当务之急是要解决谢夕月的问题。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刺伤谢云泽,谢夕月想要抵赖是不可能了,现在就让人去说清,能不能说动京兆尹按照家事来处理。
这京里哪个世家贵族家里没点见不得人的事,事出后官府也极少会管,都会让自家解决,只要不是做得太难看就行了。
“去,将我库房里那座玉观音包好了送到吕大人府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