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哪个敢说谢云烬能够痊愈的,温芸即便真懂得一些医术,那也最多是些皮毛,能跟太医们没法比。
但她的神色实在是太笃定了,她终是跟着她到了竹园内。
谢云烬刚在床上躺下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动静。
须臾。
温芸跟在赵氏身后走了进去。
赵氏到谢云烬床前坐下,看他脸色跟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就知自己是被温芸给骗了。
“这几日可觉得好些了?太医开的药都有在吃吗?”
安宁闻言回话道:“回夫人,世子一直都有按时吃药。”
赵氏点点头,示意温芸都退出去,她有些体己话要跟长子说。
安宁跟温芸都到了门外。
温芸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却是跟赵氏过来,安宁不免好奇。
“奴才听说张妈妈伤得不轻,那两条腿怕是都不能要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温芸心里骂了句活该,老家伙想要她的命,只是让她废了两条腿已经很客气了。
安宁:“……”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幸灾乐祸呢。
屋内,赵氏轻拍着谢云烬的手,柔和的眼神里满是疼爱跟无奈。
“你妹妹啊,真是被你宠坏了,你伤了之后越发的无法无天的,都敢在我跟前咋咋呼呼了,当初母亲就跟你说了,别太惯着她。”
谢云烬敛着浅眸,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谢夕月是镇国公府大房唯一嫡出的女儿,受宠也是正常的,但他早就看出谢夕月不仅仅是骄纵那么简单,他也多次提醒过赵氏,要好好教育,但她并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如今到是来说人是他宠坏的。
谢云烬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丝毫不显,“母亲,是不是月儿又闯祸了?”
赵氏轻叹了口气,“烬儿,你能否答应母亲一件事。”
“母亲说。”
赵氏望着谢云烬,眼神慈爱中又夹杂了很多复杂的情绪,“如果说,月儿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