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腰间绣春刀,挺身上前。
蔡琰面色不改,从怀里取出一只金锁,抬手掷给了卫仲道。
朱唇微启,声音涩然:
“此物还于你——定情信物,如今旧情已消自当原物奉还。”
“今后你走你的升官大道,我过我的苦难日子,民女就不纠缠往后的官老爷了。”
她特地将“官老爷”三字的声调往上扬了一扬,在旁人听来无不讽刺,尖酸刻薄。
卫仲道呆愣愣望着手里的金锁,心中仿佛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
实是痛楚难当!
“不,琰儿,你听我解释……”
“我、我……咳咳……”
卫仲道心急如焚,越想解释,就越说不明白。
一旁的卫母皱了皱眉,嗤声道:
“不过一副烂扇子还当宝物,既然说不纠缠你还不快滚。”
“什么旧情,我们家对当今圣上忠贞不二,和乱贼没有任何关系!”
正说间,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官老爷来了!官老爷来了!”
几名高头大马,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气势汹汹地涌了过来。
“让开、让开!”
为首的锦衣卫横握绣春刀,厉声断喝:
“都吵吵嚷嚷什么?”
“据报这边有反贼出没,是谁想要造反!”
这些人就是朝廷的锦衣卫,当真是威猛霸气。
围观群众,无不暗暗感慨。
“遭、糟了、琰儿你……”
卫仲道一见着官兵来了,不觉有些慌神,担忧地看向蔡琰。
锦衣千户眯着眼睛,凝望着卫仲道,唇角浅浅一勾,冷笑道:
“这不是河东家的卫公子吗?”
“听说您刚举了孝廉,大有事业可为。”
“您该不会和这个反贼有关系吧……”
说着,目光缓缓落在了蔡琰身上。
卫母脸颊一抽,忙高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