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吴展回过头,瞧见二十来个锦衣卫闯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
“这里是诏狱,岂容尔等擅闯!”
来俊臣背着手,轻嗤:
“吴大人不是喜欢用刑吗?”
“正好,来某奉司空大人之命,前来查你。”
眸子一寒,厉声大喝:
“给我拿下!”
众锦衣卫阔步上前,将吴展按倒在地。
吴展大惊失色:
“我有什么罪?你们要拿我。”
来俊臣桀桀冷笑:
“你连你有什么罪你都不知道,这难道不是最大的罪吗?”
吴展瞠目结舌,他原以为自己栽赃陷害的手法已足够高明。
可跟眼前之人比起来,那才是小巫见大巫。
“我,我要见司空大人!”
“呵呵,大人日理万机,哪有精神理会你这小辈?”
来俊臣眸中闪过一丝杀机,清了清嗓子。
“吴展谋反确凿,奉司空大人之命。”
“不必奏命天子,就地行刑。”
话落,一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拔出腰间宝刀,向吴展走去。
“等,等等——”
“啊!!!!”
吴展的脑袋被割了下来,血喷入注。
来俊臣皱了皱眉头。
身旁的锦衣卫欠身道:
“大人,是不是觉得太残忍了?”
“不,是太可惜了。”
来俊臣一脸惋惜。
“如果不是主子着急要他的命,我真想试试我新发明的刑罚。”
“这么好的身子,被蹂躏至残,一定很美。”
卧槽,变态啊!
众锦衣卫一阵恶寒。
幸亏他们的头子是薛仁贵。
不然要他们侍奉这个变态,那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行了,将人头包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