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另外,也能借助如今这块玉料的话题。
打开父亲死因的一道口子。
“可是你能做到吗?”
季曈语带担忧。
岑璇活动了一下手掌没说话。
季曈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当年的意外,那个名动江淮的玉雕灵手。
不会夭折的这么快的。
“玉协已经发出通告了,针对白玉髓的雕刻会重新选择玉雕师,恐怕要经过几轮角逐。”季曈开口道。
可现在棘手的问题是,岑璇并不是玉协成员,她这几年也并没有再碰过刻刀。
如果没有成绩的话,很难入玉协。
无法成为玉协的成员,也就拿不到雕刻权。
“现在那块玉料的热度这么高,再加上我父亲的葬礼刚刚结束,玉协那边再怎么赶也不会在最近选定下一个雕刻人,所以还有时间。”
她这两年也并不是全然放弃的状态,该做的事情也还是做了一些了。
……
从咖啡厅过后面的两条街,就是季曈住的地方。
她成年之后就从家里搬出来了,在江淮市中心挑了个大平层住着。
价钱摆在那儿了,当然环境也是一等一的出挑。
火红的跑车沿着坡道滑入地下车库。
季曈兴致勃勃地和岑璇聊着自己这一路环游世界的所见所闻。
“等到年末我们俩一起去吧,摊在海边看星星,真的是一绝。”
岑璇手上拎了满袋的东西,“星星好不好看我不知道,但再耽搁下去,我就饿死在你手里了。”
两人逛了一整个下午,原本打算在外面吃晚餐的。
可季曈忽然来了兴致,非要亲自下厨给岑璇做饭。
扭不住她的热情,两人在超市买了鱼肉之后才回来。
岑璇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季曈的搭话声被围过来的脚步声打断。
这儿的地下车场面积宽阔,停放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