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乘风而去。
而狠人一袭白色长裙，漂亮得令人窒息，但偏偏又看不清楚长相。
她浑身被云雾所笼罩，若隐若现的，好像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即。
“师尊，我不想回天庭。”
“我想追随在您身边。”
狠人的心思，叶凤年又怎能不知晓。
他想拒绝，却又狠不下那个心来。
旁边，狠人抬头看着他，秀眸之中充满了期待。
这一刻的她，不再是什么狠人大帝了。
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在面对心爱的人表白，心中忐忑不安。
当初，叶凤年回地球的时候。
她就想跟着对方。
可是被这家伙给拒绝了。
理由是，他要回来照顾妻子跟孩子。
这分明就是嫌自己碍事么。
如今。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
想必这家伙不会再拒绝她了吧。
旁边，无始也帮忙说话。
“师尊，狠人可是等了你这么多年呢。”
“难道你真的就忍心拒绝她么。”
所谓旁观者清。
狠人对叶凤年用情至深。
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忍心看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叶凤年内心也很矛盾。
要说心中对狠人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
这么多年过去。
他也能感到，对方的一片痴心。
可之所以不敢接受，无非就是怕伤了妻子席婉儿的心。
想到温柔贤惠的妻子，再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
叶凤年只有把心一横，凝望着面前美若天仙的狠人，歉意一笑。
“对不起。”
狠人那能洞穿时空的秀眸，闪过苦涩之意，捋了捋头发，勉强一笑。
“没关系，我在天庭等你。”
说完，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