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上柱国如此行径。”
这位颇为遵守君臣之礼的文相大人,见一国之君如此之说,只得无奈点头。
他略微整理了一番思绪,拱手上奏道,“武相大人先前所言不是没有道理,清梦城对于大庆举足轻重,占地辽阔内涵龙气,说是我朝气运的中流砥柱都丝毫不为过。臣下有一建议,我朝边境仍有一处辽阔土地,常年由官兵把手,与蛮荒之地接壤,时常受到兽域臣民袭扰。若是能够说服上柱国镇守边境,国运将兴。”
虎颉眉头一挑,未等赵清燕开口便道,“呦呵,曹其里你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这话的意思是把老子贬去戍边?”
曹其里没有理会虎颉,抬手望向龙椅之上的年轻皇帝。
一旁的徐洪卿显然是没有想到曹其里进谏之言如此激进,经过初始的惊讶之后,心中有些窃喜。
曹其里在朝堂之中与自己为政敌,此番激进的言语必将得罪虎颉,正好能够借虎颉之手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徐洪卿清了清嗓子,“皇上,文相大人的建议虽然显得激进,但是不无道理。清梦城是我朝气运最盛地之一,如今京城安庆气运将至,迁都之事必在百年之内,若是能够让上柱国屈身迁徙,不仅能够解除燃眉之急,日后国运也将继续延绵,实乃良策。”
赵清燕一时陷入两难境地,心中对文武两相的进谏有些心动,但又不敢和上柱国虎颉撕破脸皮。
一旁的司礼监看透了主子的心思,在其耳畔低语道,“主子,满朝文武皆对上柱国心有不满,上柱国虽然武功盖世,但加上身边的几名弟子也就九人之多,咱们先不论满朝文武数百人,就是大庆的子民也是数以千万计。上柱国是虎氏长生一族的话事人,氏族气运和国运相挂钩,想来就算是从其手中夺来清梦城,上柱国也不会太过刁难,顶多只是发一发火,小闹一闹,多家安抚自然可以……但是兽域的问题如今已是燃眉之急,边境那儿的冲突事儿隔几天就有一次。”
赵清燕倒吸一口略显冰冷的空气,旋即干咳一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