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座钟吊在最后。
“和平!你知不知道……”阎埠贵一见张和平进院,就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把张和平叫住了,“哎,你们这是?”
“不是鱼!”张和平笑着解释了一句,然后让大姐他们先回了。
张和平扫了一眼阎埠贵身后的自行车,以及车后架上的空麻袋,佯装不解问道:“三大爷,这是怎么了?”
“唉!不准钓鱼了!”
“啊?为什么呀?”张和平一副我很震惊的模样,着急问道:“我才买的鱼钩、鱼线,还有自行车,这……是哪里不准钓了?后海?”
“唉……”阎埠贵摇头叹气,“这两个月都不准钓了,说是鱼类繁殖期。”
“哦!”张和平风轻云淡地走了,把阎埠贵整得有些懵,这是被打击了?还是咋了?
张和平回到家,原本正一脸欣喜戴着手表看的马秀珍,立马变了脸色,啪的一声拍在饭桌上,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张和平抢话,打断了。
“妈,你轻点!这可是一百多块的女士手表!”张和平快步上前,把母亲马秀珍的右手抬起,把表盘展示给马秀珍看,嘴上忽悠道:
“你瞅瞅,这表针多细!你这要是用力太大,把表针震断了怎么办?”
“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怕是要在背后说你是……”张和平拖了个长音,已然退到了土炕那边去,把剩余的钱票收进了存钱盒,身上只留了一点钱零用。
“是什么?”房间内众人都看着张和平。
张和平一脸笑嘻嘻地走到门口,跨过门槛的时候,只见他回头小声说了一句,“你个败家娘们!”
然后,张和平就跑了!
刚才买收音机的时候,他问了一下用电问题,售货员让他去问街道办。
到了街道办后,张和平问了两个人,跑去交钱登记后,就跟着一个办事员出门,在一处四合院中找到一个电工。
等电工师傅来到张家,问了一下收音机摆放位置后,他就从屋内灯线串了两条线到土炕旁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