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昭是下官的侄子,也是詹事府少詹事。”“皇上若是多想,咱们都不好解释。”太子己经想好了,处置完沈昭立马带着东西进宫请罪。被沈之修这么一说,有种被点破心思的尴尬。“本宫坦坦荡荡,不惧父皇问询。”沈之修点头道:“臣亦如是。”太子和沈之修说话的功夫,苏清妤进正房看了看陈氏,又连忙退了出来。“三爷,大嫂也去了。”沈之修闻言紧闭双眼,顷刻后又睁开。苏清妤见状说道:“三爷随太子殿下进宫吧,妾身在这料理大哥和大嫂的后事。”眼下这个节骨眼,沈之修必须进宫。而沈家这几人的丧事,也要看皇上的意思。与其说是料理丧事,其实也不过是派人先守着。沈之修点头道:“那就辛苦夫人了。”随后,太子和沈之修一前一后进了宫,太子的人还带着那二十多箱火器。宣德帝在御书房见了两人。太子进门就跪在了地上,“启禀父皇,詹事府少詹事沈昭勾结西越,私藏火器。儿臣己经将人绞杀,儿臣未管教好东宫属官,请父皇责罚。”沈之修也跪在了太子身后,“此事怪不得太子殿下,臣身为沈家家主,未管教好子侄,请皇上责罚。”宣德帝脸上并无惊诧之色,看了两人几眼,开口说道:“都起来吧,这事与你们无关。”之后,太子退下,宣德帝和沈之修去看了火器,又招来了军器监监事。眼下当务之急是怎么通过这些火器,能让军器监做出先进的火器。等到军器监的人带着这些东西退下后,宣德帝对沈之修说道:“去陪朕下两盘棋。”想了想又吩咐胡碌,“让云州进宫,朕和沈卿下棋,他在边上伺候茶水吧。”皇上近来时常宣宁王殿下进宫,胡碌己经习惯了。所以得了令,便立马派人前去通传。沈之修陪宣德帝下到第二盘棋的时候,李云州来了。进门果真就坐在一边煮起了茶,时不时还给宣德帝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