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伺候人不说,还经常给她端茶倒水,夹菜盛汤的。所以今日沈之修扶着她上马车,她也没觉得不对。此时才忽然惊觉,在家里怎么都行,在外面确实不该如此。她转身就要请沈之修先上车,沈之修却轻声说道:“别理会他们,当心别踩到裙摆。”说完,转头扫向后面那几人。刚刚还一脸的柔情蜜意,此刻已经冷若冰霜。沈之修视线扫过,眼底释放出十足的压迫感,几人也识趣地闭上了嘴。上了马车后,沈之修立马开口说道:“清清,你听我解释。”苏清妤怔愣了片刻,“解释什么?刚才那些人的话么?他们说的也有道理,是我大意了。”沈之修也愣了,“我是说……喝花酒的事,你不是生气了么?”他说到这,其实有些心虚。哪怕他什么都没做,但是在外人看来,他也是陪着陈阁老喝了花酒。屋内也没旁人能作证,苏清妤若是误会,他还真不好解释。正想着怎么自证清白,就听苏清妤开口说道。“三爷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么?”因为信任,所以陈铮几人离开后,她就没再想。此刻她脑子里琢磨的全是苏香菱的谋算,还有沈昭的银子哪去了。沈之修哭笑不得,他的清清有这个年纪之人少有的稳重。路上,两人聊起了陈阁老今日宴请的这顿饭。沈之修轻抚手腕上的老檀木佛珠,声音凛冽,“老师这是急了,想拉拢我扶持太子上位。”“近日太子屡次遭皇上训诫,成王的差事又办的好,东宫一众属官,都熬夜商议对策。”又嗤笑了一声,“就连沈昭,近来回府都比往常晚。”苏清妤听他提起成王,便好奇地问道:“那三爷以为,成王殿下可能担当大任?”沈之修摇摇头,“成王那人待人温和有礼,也算谦逊。但是才学一般,难当大任。若是皇上退位之前,能稳定住边防,充实国库。再指定好贤臣辅佐,勉强能做个守国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