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已经坐在桌子后面,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子:
“你是公安机关的,公安机关以维护治安为主,侦破是你们的一部分。而且以前你是干情报的,那我现在问你,哪个女人会当着男人媳妇面帮男人脱裤子,而没有一点愧色?甚至于对于男人的媳妇儿理都不理。”
白玲刚要张嘴,老人摆了一下手:“如果这个男人在家里说一不二,女人又胆小懦弱,也有可能。但我问你,王爽在家是你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
白玲低头。
“回答我。”
“我说了算。”
“一个男人已经让你碾压到了泥里,他还敢当你面,让别人脱裤子吗?而且我还问你,那个女人抱着衣服裤子走了,那是棉衣棉裤啊,是你家王爽的吗?”
白玲忽然抬起头:“对呀,王爽住院没带棉衣棉裤。”
老人“啪”的拍了一下桌子:“一个全身穿着单衣的人,在这数九寒天从医院出来,难道不怕冻死吗?别人借他一套棉衣棉裤,把他送回家,人家不可以拿回去吗?你说王爽和娄晓娥眉来眼去,你可有什么证据?你是捉奸在床了,还是整个院里舆论四起,群情激越。都知道他俩在一起有奸情了,告诉我。”
白玲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却天天指手画脚,对自己男人呼来喝去。就因为那男人,现在不想听你呼喝了,想活的像个人一样了。你就觉得受委屈了,觉得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是不是?”
白玲摇头:“不是的,我本来想好好和他过日子的,可是,那娄小娥竟然趴在他床头睡着了。”
“娄小娥的丈夫打娄小娥时,你可曾出手?”
“我也没在家呀?”
“娄小娥丈夫被你丈夫用三个石头打了,住院后你可曾调查清楚事情原委。”
“调,调查了。”
“因为什么?”
“许大茂笑话他。”
“笑话他什么?”
白玲的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