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工作我都看在眼里,那些年轻人心浮气躁,真正一门心思扑在学术上的,寥寥无几,我倒是很看好你。”
石奕笑眯眯的道,语气十分亲和。
“多谢石教授夸奖,晚辈就不打扰您的正事了,下次见。”说完,叶知秋快步离开,心中还稍微有些紧张。
石奕停下脚步,望着消失在拐角的年轻人,目光又柔和了些。
这两天他可是听手下组员不止一次跟他讲过,叶知秋来到水文站没多久,就参与了多次冲突,从王仲到孙康,还有今天晚上的事情。
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但了解过事情始末后,石奕却非常支持对方的行径。
年轻人,就应该敢想敢做,眼里不容半点沙子。
就应该有锐气在身上。
不应该封锁真实想法,更不应该早早就磨去身上的棱角。
……
晚上十点,叶知秋坐在书桌前,正读着一本散文集。
“滴滴。”
新消息的提醒,引起了他的注意。
拿起一看,才发现是田文亮发来的信息。
“热释光检测过了,那枚银簪断代为三百至七百年间前,极有可能是张献忠的沉银文物之一,恭喜你了叶先生。”
叶知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对银簪的年代判断虽然有着八成以上的把握,但经过检测一锤定音,他心中还是松了口气。
这样一来,明天就能多调派人手,增加江口河床下的探测范围!
站在写字板前,望着三条河道交汇的江口,叶知秋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水流从锦江从北往南顺流而下,与金马河形成了流水的切割。
才拓宽了整条河流的航道。
想必当年张献忠部队正是行船到了那里,才被早就埋伏在两岸的杨展一部偷袭。
江口虽然宽阔,河岸足有三百米长。
但汇入岷江后,河道的宽度就会急剧缩小,直到八十米左右。